祝承乾声音颤抖:“延仕,你有没有,有没有别的消息?我镕儿真的死了吗?”
闵延仕摇头:“若有消息,晚辈会请求皇上示下后,再来向您禀告,祝镕之死,我也很遗憾。”
祝承乾干枯的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但没说出口,闵延仕转身叮嘱狱卒们照顾好犯人,不论另一边岳父如何鬼哭狼嚎地喊叫他,他都置若罔闻。
出得大牢,转向宫里来,已经有几位重臣赶到,金东生亦在其列。
虽然当初金夫人,在闵延仕和韵之的婚礼上大闹,说他有杀害金浩天的嫌疑,但一直以来,金东生似乎更怀疑的人是祝镕,也许二人平日行事风格迥然,性情也大不一样,在金东生看来,祝镕才更有可能杀人。
二人擦肩而过,闵延仕驻足回眸,仔细地看了一眼金东生的背影,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行伍行军之人,不保家卫国,要来何用。
“闵大人,请。”此时,内侍官来领路,闵延仕便收敛了情绪,进殿面圣。
皇帝是一时急火攻心才倒下,眼下虽无大碍,但太医叮嘱不可再激动,到底也是有些年纪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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