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镕索性抱起扶意,问道:“你小时候念书打瞌睡,父亲怎么罚你?”
扶意委屈巴巴:“打手心呀,你呢,难道就没有偷懒的时候。”
祝镕笑道:“我可不像你,我精神着呢。”
扶意轻轻掐他的脸颊:“又吹牛,你那点事儿,韵之早都告诉我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是不是你呀?”
祝镕把怀里的人轻轻掂了掂,扶意吓得勾住他的脖子:“干什么呀,摔了我你高兴?”
“我怎么舍得摔了你?”祝镕在她脸上蹭了蹭,被扶意嫌弃胡渣扎人,就这么出了书房转回卧房去。
香橼故作嫌弃地对翠珠说:“别看她平日里正经端庄,撒起娇来,满京城若是排第二,恐怕没人敢第一。”
翠珠拉着她往小厨房去,嗔道:“哪有你这样说主子的,赶紧给公子和少夫人准备晚饭。”
卧房里,扶意彻底清醒了,小心收起祝镕带回来的公文,祝镕则洗手更衣,待丫鬟们退下后,他便提了几句朝政,但今晚威胁秦太尉的事,没有提起。
扶意说:“还不晚,一会儿吃了饭,陪我去西苑走一走,看望一下秦家妹妹,我们顺便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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