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挠着头抱怨的时候,远处聘聘婷婷,过来两个人,这两人挽着手,脚步有些奇怪,双腿像是有些发颤一般。

        这般紧张?靠近少宰?莫非是刺客?

        吕望疑心大起,将手里的朴刀一举横在跟前,凝目道“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旁边的亲卫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朱老头打着哈哈,将他揽着肩膀拽到一旁,凑到耳朵边低语一番。

        吕望这才懊恼地说道“你怎么不早说,难怪少宰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刚刚得知自己改了姓氏的姐妹俩,低着头走到帐前,不一会大帐内灯就灭了。

        小雨声淅淅沥沥,打在帐上,天色已经破晓。

        杨霖伸了个懒腰,伸手一摸身边早就空空如也,只有残存的温度,提醒自己这里曾经有人。

        杨霖抹了把脸,嘀咕道“吕望说的还真准,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披上一个袍子坐在床沿,杨沫儿和杨可儿听到动静,端着一个木盆和洗漱物品过来,在床头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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