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真正尝试过，但理论上他的能力是可以打破空间的约束，从一个空间的隧道抵达另外一个空间的隧道中。
“你先说说看。”南玲纱觉得有些冒险，但她和祝明朗一样，并不愿意放弃玄古巨人的神之心。
“我们的手，有手心与手背两面。一张纸，有正面与背面。一座山也有正山，与背山。同样的空间也存在着正面与背面。而我们所栖息的世界都在正面，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天地乾坤，有风、雨、有昼夜、有日月星辰、有飞禽走兽……”
“至于空间的背面，正是虚无层，那里的时间与空间是无序的。”
“暗漩其实就是利用空间的背面在进行穿行，利用好虚无层中那一道道时间流与空间流，就可以完成超远距离的穿行！”
明季在说起自己的专业知识时，整个人就透出了几分自信。
在明神族，他本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没有神裔那么崇高的地位，也没有一些天赋异禀神民那么受人重视，但因为他钻研出了空间的规律，才逐渐成为了明神族中一个重要的人物。
祝明朗看了一眼南玲纱。
南玲纱也在看着他。
两人对明季的这番理论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相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