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烈阳十三针的价格是师傅师叔,陈墨偶尔打一次折扣可以,但可不能每次都如此。

        倒不是他贪财,而是施展这门针法的消耗着实不小,这价钱已经很公道了。

        更何况,他这一次来读书,学费可还没有着落呢!

        也不知道读个大学需要多少费用,再加上生活费等等杂七杂八算下来,他的经济压力也是不小。

        “陈哥,那样算的话,治好我的病只需要两千多块钱?”安清雅不确定的问道。

        陈墨点了点头,“诊费是这样算的。不过这期间你还必须要好吃好喝,注意调养,算下来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这时,列车到站的广播传来。

        陈墨稍作整理,然后对安东虎夫妇道:“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这诊费就结一下吧!”

        安东虎如梦初醒,对妻子道:“惠兰,拿钱。”

        刘惠兰拿出钱包,抽出四张红钞,犹犹豫豫的递上前。

        陈墨接过手,熟练的甩了甩,又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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