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良的表情很痛苦,因为扎在他身上的银针滚烫得惊人,仿佛烧红的烙铁直接落在他身上似得,让他难以承受。

        不过赵贤良的手脚都给绑了起来,根本挣扎不动。

        看着父亲痛苦万分的模样,赵经纶忍不住道:“小陈医生,我爸这是怎么了?”

        “针灸的正常反应罢了。”陈墨很镇定,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当初给林星娜扎针的时候,那头女暴龙挣扎得要更厉害!只是赵贤良六十多岁了,他的体质远比林星娜要差很多很多,要一个不慎,很容易出现意外。

        所以陈墨才会费那么多的功夫,又是给赵贤良做药浴,又是提前给他扎针的,就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

        当然,针灸是顺利了,但最后能不能彻底清除赵贤良脑内的淤血,还得另外说。

        在外头的赵秋砚也听到了赵贤良的痛呼,很快就掀开帘子进来了。

        “陈墨……”见到赵贤良那痛苦的模样,赵秋砚也十分着急,不过没等她怎么说话,陈墨就声音严肃道:“在旁边待着就行,别说话!”

        赵秋砚就呐呐地不敢吱声了。

        “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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