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琳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姓陈的,你敢不敢说得再无耻一点!”
“当然敢,就怕你受不了!”陈墨好整以暇地看着简诗琳,道:“我倒要看看,对你来说,是贞操重要,还是去给明雨卿当秘书重要。”
陈墨纯粹就是想气一气她,好出之前受她辱骂的那口恶气。
看着简诗琳怒不可遏的模样,他是一点没觉得同情。
谁让她之前骂他。
谁让她之前拿闹钟砸他脑袋。
这都是简诗琳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然而,没等陈墨好好享受享受“胜利”的滋味,简诗琳就掩面啜泣起来。
陈墨有些不淡定了,“你刚刚不是挺凶的吗?这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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