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不敢相信，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韩征翻个白眼，说道：“在杜克把高森抓回来之前，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戴维斯面色十分尴尬，“他三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高森的母亲因病去世，他去远远看了一眼，最终只是安排卡尔暗中照料。
韩征说道：“你们从来没有相处过，根本不了解他，怎么发现我的真伪？”
戴维斯愧疚的低下头，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替换的？”
他已经猜到，韩征是大夏的接替者！
无法想象，高森竟然成为大夏潜伏体系的影子！
“杜克把他抓回来的时候。”韩征没有隐瞒。
戴维斯微微松口气，只要是大夏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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