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朕让你舒服了,你也应该帮帮朕对不对?”

        萧挽棠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稍软下去的粗狞肉柱随着一声轻笑,从湿淋淋的穴口拔了出来,热流顺着红肿穴口汩汩流出,将身下褥单洇湿成一片狼藉。

        后腰重新靠在了锦被上,青筋虬结的龙根上还沾着白浊粘液,被送到唇边时抖擞跳动,戳了戳他的唇瓣。

        “太大了……我不……吃不下……”

        他说出口的拒绝很快变成娇嗔,显然是还记得刚受的教训,萧修瑾心情大好,捏开他下颌的力气都收了不少。

        “皇兄吃得下。”

        “唔……”

        淡腥味盈满了萧挽棠的鼻腔,肉冠抵到喉关引起反胃,萧挽棠侧身想吐,蹭到红肿穴口又疼的皱起了眉。

        “娇气,”萧修瑾调笑的语气自然,好像自己不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他稍稍退了一点,拿了个软枕给他垫着。

        捏着下颌的手不让他合上嘴,更遑论此时晕成一团的脑海也升不起咬他的念头,萧挽棠的嘴大张着,手被他的手带着抚过肉柱根部揉着囊袋,涎液从嘴角淌下,滴到印着牙印的锁骨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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