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理顿了一下，还是姿态放低解释了一番。
“嗯。”
陈老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
“陈老，我是真的好奇，你说的这个什么殿。”
“要不，你就跟我说说？”
“我知道您当初鏖战沙场的时候，南征北战去过无数个地方，也是见多识广。”
“所以，您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我保证，您跟我说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往外说。”
张助理连巴结带奉承，更是当场做出了保证。
然而，陈老却是连话都不说一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陈老越是这样，张助理的心中，越是好奇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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