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眼前的黑暗渐渐散去,出现阵阵光亮,迷迷糊糊间,沈溶月听到耳畔有人在小声说话。

        “郡主还未醒,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再叫大夫来看看?”这声音,好生熟悉,似乎是玉竹。可是玉竹,不是已被萧梓琰刺死了么?!

        还未想明白,又有抽噎声响起,“都怪我,不该离了郡主,不然郡主也不会掉入池中了。”

        沈溶月身子一僵,这是云苓的声音?但云苓,早就为了保护她而被杖毙了,为何……?而且,玉竹和云苓叫自己郡主,自从嫁入王府,她们就改口称王妃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溶月费力地睁开双眼,模模糊糊间,映入眼帘的是两人焦急而自责的面容。

        “呜呜,郡主,您终于醒了。”云苓嚎啕着扑了上来。

        沈溶月狐疑地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眼前的云苓齐刘海,圆圆的小脸,分明还是十二三岁的模样。

        她环顾四周,临窗处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桌上摆着锦鲤荷叶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台上设了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一囊白梅花。墙上挂着的是一副九九消寒素梅,已经填染了小半的梅瓣。

        这分明是自己在侯府时闺房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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