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只好闷闷的点点头“我不插手就是了,你怎么知道月月表哥不禽兽呢。”

        吕子祺伸手弹了弹春草的额头“你忘了,薛月月逃婚,是因为大郎,我陪着大郎一起过来的,其实这余浩然倒是个痴情的。”

        “他是真喜欢月月?”春草好奇的开口。

        “应该是吧。早些睡吧,不然明天你又要睡的天昏地暗了。”吕子祺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搂着春草准备入睡。

        听书呆子嘲讽自己能睡,春草瘪瘪嘴,没在说话,在吕子祺怀里拱了拱,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春草没有赖床,早早跟吕子祺一起起了身,去前厅用过早饭,吕子祺便出门去衙门等田员外办地契手续了,春草打着跟吕子祺一起去的幌子,跟吕子祺一起出了门,然后直接去了城西大丫的大伯家。

        门房认识春草是二爷家的朋友,放春草进了门,春草便直奔大丫所住的小院。

        才到小院门口,便看见里面方叔坐在石凳上,春草站方叔身后,前面跪着一个锦衣男子,锦衣男子身后,站着的便是那知府余松,看来跪着那人应该就是余松的独子余浩然的。

        春草瘪瘪嘴,这知府似乎很闲?一大早就跑过来了,她到想看看这个余浩然长个啥样,便毫不犹豫的进了院子。

        “方叔,大丫,忙什么呢。”春草无视方叔大丫面前一站一跪的两人,跟方叔大丫打招呼。打完招呼,才转身看往跪在地上的锦衣男子,长的倒是不赖,脸色有些苍白,低垂着眼帘一声不吭。

        余松先开口“方兄,可否让这位姑娘先回避。”毕竟关系到两家的名声,这种隐秘不光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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