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

        “所以!如果说每次发病都需要有人在背后下手的话,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幽兰殿的宫人之一,甚至有可能……是妆妃娘娘最亲近的婢女。”

        皇甫砚真微微凝眉,水墨画一般的面容上因着微蹙的动作,仿佛染上了几缕薄烟,令人看不透彻他的神情。

        “你怀疑映儿?”

        “本宫没有针对任何人,而且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这只不过是本宫的推测而已。”

        “可是听你的口吻,却并非只是‘推测’那么简单。”

        皇甫砚真抬眸,看着那个躲在十步开外的少年,俊秀的面容上不见了曾经的痴傻和阴佞,习惯性扬起的眉梢透着一派轻狂疏朗,仿若春花明月,自负而又坚定。

        皇甫长安遑不相让地直视他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知道,你何以如此笃定,母妃的病情是暗遭毒手?”

        这个因由早已被揣度了无数次,可不管是父皇还是他,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端倪。如果放在母妃刚发病的时候,皇甫长安提出这样的猜疑,那便是无可厚非的,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丝毫的进展,而皇甫长安又是在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随口这么一说,着实不能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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