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妖推开他,皱着眉头,极力保持微笑,“疼。”太……疼了。

        傅嘉泽却是半点没有退出的意思,只是在她耳边柔声地说,“忍忍就过了。”

        于是,萧妖发现她好想拿床头的灯往他的头拍去,但她只能用手攥紧着床单忍受……

        忍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次次痛苦和快感,这滋味就跟她的人生一样,痛并承受着,还要学会在痛苦中找快乐。

        暧昧的夜分不清时段的过去,萧妖在极尽疲惫中睡着,依稀耳边里响着,小妖还是小妖精之类的称呼。

        她讨厌的她的名字,萧妖,小妖……

        醒来时,全身酸疼的难受,睁开眼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在酒店。

        她揉了揉眼,旁边的位置早已空,昨晚那个把她折腾得你死我活的罪魁祸首也早已不见。

        眼睛忽地瞥到床头柜的支票和药,她怔了一下,伸手拿过。

        数额不小,呵呵。

        然后与支票放在一起的是……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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