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城目光潋滟,看过眼前白瓷杯一眼之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浓厚醇冽:“不好意思,我有点轻微的洁癖,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样东西,尤其是要亲-密接触的,比如杯子。辛苦编导了,坏习惯请见谅。”

        这句话到底是在说他面前的白瓷杯,还是在说白桐?庄初泪水竟是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男人……都薄情,不论是谁不论多优秀都是一样的。

        开门声响起,庄初以为是傅楚卿转眸……却见白毅款款而来。

        他今天没有去公司,随意穿了一件V领的白色体恤和灰色运动裤,却难掩贵气。

        庄初关了电视强撑着坐起身,尽量部让自己在白毅面前显的狼狈。

        “昨晚你朋友傅楚卿给我打电话,说你被送到医院了。”白毅薄唇紧抿着。

        庄初手心像被细针扎过一样,原来昨晚……他是知道的,十年感情竟都换不来昨晚劳驾他来看自己一眼。

        她胸口闷痛。

        “你让她给我打电话,不会是想让我以为你怀孕了就不和你离婚吧?”白毅唇角挂着一抹略带讽刺的笑意,“你知道我是不在意孩子的,不然……早几年前就有人取代你的位置了。”

        庄初藏在被子中的手用力攥紧,指甲陷进嫩肉里都不知疼痛,不在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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