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捂着脑袋,声音都变了:“就是他踢我……”

        潘海根上前看了下,骂道:“看你那点出息,一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大奎摸着脑袋说:“可是他怎么就踢我,不踢你们……”

        “废话,就你个子最高,不踢你踢谁?”

        “他奶奶的,我去拉他下来。”

        大奎说着就冲上去,一把抓住那两只穿着旧式皮靴的脚,用力就扯。

        潘海根一声“不要”刚出嗓子眼,只听扑的一声,大奎已经把那挂在铁门上的“人”扯了下来。

        潘海根瞪了他一眼,似乎怪他冒失,我凑了上去,这是一具干尸,佝偻成一团,面部朝下,看上去几乎和一只狗的大小差不多。

        大奎看着胆小,此时胆子又大得很,用脚把那尸体翻了过来,我不由低呼一声,那尸体原来穿着一件连体罩头的衣服,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黑乎乎一团,面部裸露在外的部分,已经腐烂了几个大洞,看去很是恐怖。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骇人的干尸,只觉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奎往前凑了凑,低头查看了下,忽然说:“咦,潘爷,这好像不是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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