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去眼底的难过,垂下了眼帘,一声不坑。
男人似是没有发现,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
“你先回家吧!我还有些事情,等会儿就会回去。”
说着,他便丢下了她,转过身走到自己的车前,拿出钥匙解锁。
容浅杵在那里,好几次想要问他,他口中所谓的事情,是不是去那个女人那里。但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见他启动车子,毫不犹豫开车离开。
那台熟悉的Koenigseg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她松开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掌心内竟然印下了好几个深深的弯月形痕迹。
每个男人,心底都藏着两个女人。
那就等同于两朵花,红玫瑰与白玫瑰。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就会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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