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戍!你不得好死!”
三两人上前,给李元谨捆在了火炮旁边。
苟戍就像是在故意看李元谨的笑话一样,并没有堵上他的嘴巴。
任凭李元谨如何辱骂,苟戍脸上都是笑意不减。
“鲁王殿下,您还是省省力气,待会想着怎么跟秦王殿下解释吧!”
李元谨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沉闷,解释?怎么解释?
秦王脾性,长安早有流传,对待敌人,杀之以除后患。
只希望不要祸及家人,连累他府中妻儿。
可这可能吗?
从他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已经脱离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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