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的兴起可以让无数实体店位置覆灭，手机的崛起让书信随之消失，谁敢保证当视频教学的方式普及，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如果真的要是如同秦洛所说，这股风潮一旦刮起来，整个学界都会为之震动，等到无数学校纷纷与秦洛达成合作。
到了那时候，尚德教育能够自保？
这一刻，程志华心中猛沉，脸色铁青。
“秦教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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