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称兄道弟的第四天,南鸢约北宫离去某某处游湖,如今春暖花开,江左风景又好,最是游船好时节。

        如今宣平侯刚称帝不久,正是猖狂嘚瑟的时候,几方势力之间暂无战事,这几日出去游船的文人骚客的确不少,南鸢的邀请如此接地气,以至于北宫离半分防备都没有,出门的时候也就带了宣平侯送的两个随从。

        等船到了水中央,南鸢突然问北宫离,“北宫兄,良禽择木而栖,宣平侯并非良主,你为何要辅佐他?”

        北宫离左右看了看,发现无人偷听,这才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欠他一个极大的人情,后来宣平侯得知我有些本事,便请我出山。我知他并非良主,也不求功名利禄。两年期限一到,我自会离开,届时天下局势如何,便不关我的事了。”

        说着,北宫离端起酒杯朝对面的人举了举,一口饮尽。

        南鸢也饮了一杯,继续直奔主题,“怎能不关你的事?你有如此大才,待在他身边一日,战事便持久一日,天下便久久不能统一。”

        北宫离笑道:“云兄谬赞,与云兄闲谈过后方知,云兄谋略胸襟皆在我之上,我的确不如云兄。但是云兄,我是因为欠下人情才不得不辅佐那宣平侯,那云兄呢?云兄既知他并非良主,又为何送上门来?”

        北宫离含笑的眸子里带了一丝探究。

        南鸢不答反问:“北宫兄可是猜到我今日另有所图了?”

        “一开始并不知晓,但此时,我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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