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暖有些莫名,猜得到大约是忽尔白赤安排的,可怎么自己就成了重点?她耐着性子问道:“这话怎么说?”

        “您可是我们赤霞镇的福星啊!”老板竖起大拇指感叹道:“您要来赤霞镇,忽尔白赤和伯温先后派人来告知的,专门强调了要收拾干净叫您住的舒服。不过他们就是不说,我也不能慢待了您啊。自从您主导着伯温和忽尔白赤比赛了那么一场,好多东西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变化了。比如忽尔白赤在赤霞镇的生意越做越好,连带着我们小老百姓也跟着增加收入;比如伯温现在真的温和了不少,每月的保护费都少了一半;比如如今赤霞镇可以低价买到好些北蒙风物,我身边好些人转行带货,赚了不少钱呢,我听说可都是您指导的。”

        郁知暖朝着容弈偷笑,又打听道:“您怎么就这么笃定这些是我指导的?”

        “哟,那哪儿能不知道?”店老板笑得一脸得意,“还不是您那小徒弟忽尔白赤自个儿说的,随时都‘我师傅说……’‘我师傅说……’整个赤霞镇谁不知道。”

        好嘛,感情郁知暖在忽尔白赤口中活成了传销组织的头目可还行。

        郁知暖淡笑着结束了谈话,就和容弈上楼休息了。

        房间里,郁知暖软软的抱怨道:“我觉得这次还是得和小白说叨说叨,太张扬的不好,搞的我跟什么不法组织的头目似的!”

        “是吗?”容弈满脸疑惑。

        郁知暖噌的一下站起来,义正言辞道:“难道我不是一个含蓄内敛、深藏不露的人吗?!”

        “是……的吧。”容弈勉为其难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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