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暖直接无视了某人的嘚瑟,一脸淡定的坐到软塌上,招了招手让福喜先给她拿点吃点,毕竟她一大早起来啥都没吃呢!

        忽尔白赤觉得自己受到的无视,一屁股坐到郁知暖对面,质问道:“难道你就不好奇吗?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做大汗,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庸州吗?”

        郁知暖接过福喜递来的杏仁奶酪,悠哉的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反问道:“我不好奇你就不会说吗?”

        “我当然会说!而且我刚都和他们讲了两遍了!”

        郁知暖自顾自的吃着,“讲了两遍再讲不会无聊吗?”

        “当然不会!”嘚瑟白上线,傲娇,“这可是能载入北蒙史册的忽尔白赤传奇史啊,就是再讲二十遍我也不会无聊!”

        他看了眼吃完了奶酪,又准备吃水晶虾饺的郁知暖,吐槽道:“额不是啊,暖……你这个状态不对啊!你就一点也不关心我嘛?不关心我当上了大汗,又不当大汗,而且你现在吃这么多,一会儿还吃的下吗?我可专程带了北蒙的马奶酒和烤羊排,马上就要吃中饭了啊!”

        郁知暖一来确实是饿了,二来就是不想忽尔白赤那么嘚瑟,才头也不抬的塞了一口虾饺,囫囵的咽下去,道:“我当然关心你了,而且我现在就吃点早饭垫垫,我也十分、非常、格外的好奇‘能载入北蒙史册的忽尔白赤传奇史’又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那么,现在,请你,开始,讲,第三遍,吧!”

        “这还差不多!”忽尔白赤清了清嗓子,然后再次讲述起这几个月在北蒙发生的各种事情。

        当日他被大汗紧急召回,确实发现父亲大人身体不适,不过他回来前带了一些许闻之大夫开的救急药,请他们的太医看了确认无误,也就给大汗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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