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同伴情况不对,一旁的小伙子关心的看了过去。
不管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家伙在某些方面至少还保留着人的本能,比如社会性。
但他只是用手拍了拍同伴的肩膀,事情就骤然变得诡异起来。
这个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小团体中第一打手,在几次和其他小群体冲突中百战百胜的同伴竟然噗通一下歪倒在座椅上。
“喂!怎么就晕过去了,他有什么……”
间黑藏人的头上蒙着袋子,说起话来声音有些奇怪:“不用尝试了,我以我医生的身份保证,他死了。”
本来几人的注意里已经集中在倒下的同伴身上,听到间黑藏人的话又扭过头去。
被蒙着头也能知道人已经死亡?
这恐怕不是医生,是原始部落的巫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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