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委屈了,实在是太委屈了,工部官员严谨小心拼命,换来的确是别人的质疑,还污蔑有钱老鼠,这无疑是对他乃至整个工部的侮辱,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还哭上了,也不害臊!”嬴常没好气的嘀咕一声。

        江海佑抬手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泪渍,委屈巴巴的说道:“臣委屈的很!”

        嬴常将目光移向贾罗,神色淡然的开口说道:“贾爱卿,工部的预算奏折,朕已批阅,为何还要将其驳回?”

        双膝跪地的贾罗挺直腰板,神情肃穆的作辑回道:“陛下,臣将其驳回,就是觉得账目有错,臣刚才也说,七年前江尚书给出的数字就是一亿六千万两白银!”

        “如今七年过去,上阳郡水利修缮完毕,纵然工薪高于七年前,也应该不升不减,可工部倒好,不减反升,难道上阳郡的水利还得修一遍吗?陛下,臣不是小气,江尚书与臣也没有私人仇恨,不存在因臣小气或者公报私仇的可能!”

        “臣完全就是觉得账目有错,不该出这么多钱,一亿六千万两与一亿七千万两,差别只在一千万两,表面上不过加一个零头,可陛下知道吗?当初我大秦一年财政收入都没有这个零头!”

        “是,如今我大秦的确国库盈满,但也不能这么霍霍啊,钱多用一两,就少一两,如果能省下这一千万两白银,用来造福百姓,为民谋利,岂不是更有价值?”

        贾罗有他的理由,江海佑有他的想法,都是站在各自的角度上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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