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然还在地上跪着。

        她的想法跟于贞玲没差多少。

        未免老爷子先发制人,江歆然先开口了,她自然是觉得江鑫宸跪祠堂少不得孟拂的事儿。

        与其让江老爷子问她,不如自己先说清楚了。

        该道歉该做的,于永他们甚至已经坐到极致了,连画协的课都拿出来了,这样孟拂要是不愿意,只能说孟拂是有点过于不知好歹。

        听到江歆然的声音,一直同童尔毓说话的江老爷子缓缓抬起头,看向她:“什么罚跪?跟拂儿又有什么关系?”

        他拧着眉头,问得很认真。

        也没第一时间安抚江歆然,叫她起来。

        这不在江歆然的预料之中,脑子里闪过很多思绪江歆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愣愣的抬头,看着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也不看她了,转向于贞玲:“今天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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