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至没有察觉,自顾自又丢出一句,“还有啊,那种情况下,你撒个娇说点软话什么的,都能少受点罪啊,你说说你,说句好听的就这么难?”

        唐至这话是经验之谈,他虽是家中独子,但从小就不是个省事的,没少惹老爷子生气,每次都要拿家法伺候他,他能屈能伸,一服软,老爷子气就消了。

        秦有渝垂下了眼泪,眸底一片黯淡。

        其实也不是她不肯说软话,撒娇亦或者是求饶,而是她知道,这样做也没有用。

        小时候她也是个活泼可爱,爱哭爱闹的小姑娘。

        但她记事以来,她就发现了父亲对她的态度和对大姐二姐不一样,他在姐姐面前是个慈祥溺爱的父亲,但他却对她冷冰冰的,甚至有时候,他仇视她。

        记忆里,他从来没有抱过她,没有对她笑过,甚至他喊她,总是连名带姓的喊。

        她和大姐二姐发生争执,不管谁对谁错,父亲永远都认为是她先挑事,是她的错。

        父亲出差买了礼物回来,永远没有她的份,他能记住大姐二姐的生日,给她们惊喜,她的生日一直都是自己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