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一番探查下来,除了解决了一个诅咒教派的秘密据点之外,还带出来一件瘟疫之源和两个侍僧。

        离开之后,亚伦看了一眼通向地下的通道,示意那个背着同伴的侍僧走远一点,自己狠狠地在地面上跺了几脚,将通道的入口直接踩踏了,又在上面压了几块巨石,算是暂时遮住了这处据地。

        不过一想到蛛魔们那异常变态的挖掘能力,亚伦就知道自己这么做恐怕也没多大用处,这样的据点对诅咒教派来说那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对了,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亚伦看向正不停地转动眼珠似乎是有什么想法的侍僧,询问道。

        “我啊,我叫安德鲁。”

        “什么?安德鲁。”亚伦一听这名字好悬没绷住,在他的故乡这个名字可是经常和巫妖联系起来的,自己该不会耽误了一位大巫妖的崛起吧?不过看安德鲁那副样子,应该也没有变成巫妖的想法。

        “我这个名字怎么了?”安德鲁虽然对亚伦依旧充满畏惧,但是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毕竟亚伦给他的感觉实在不像是一个嗜杀的人,虽然和安德鲁印象里的圣骑士很不一样,但是应该也不是什么危险人物。

        “没什么,对了,那个晕倒的家伙叫什么?”亚伦指着依旧晕倒的那个侍僧询问道,“我好像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就把他打晕了。”

        安德鲁嘴角抽动了一下,心说你可不止打晕了这一个人,地下可还躺着好几个被你杀死的侍僧呢。

        不过安德鲁现在对诅咒教派已经没什么归属感了,对于那些曾经的同伴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看了一眼这个同伴,发现自己还真知道这家伙的名字:“他叫爱德伍德,和我一样都是塔伦米尔人。”

        “哦,爱德伍德,”亚伦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这家伙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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