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国君伤得很重,两剑几乎刺穿腹部,幸亏没有伤到内脏,也亏得他常年习武体壮如牛,一般人漫说像他这样年逾古稀的老叟,就是年轻人也未必扛得住。
“在哪里遇刺的?他昏迷多久了?”白晚舟手脚不停整理伤口,准备缝合。
“京郊!昏迷有两个时辰了。”南宫丞蹙起剑眉,受伤的地点,刺客留下的腰牌,都将矛头指向庆王。
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蹊跷,一个人若是作恶,怎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两个时辰?京郊到淮王府最多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啊。”受了重伤的人,一分一秒必争,不该耽误这么久。
南宫丞眉间有怒色隐没,“进城时守门将盘问了许久才给开的门。”
白晚舟惊愕,“你是皇子啊,况且还是凯旋的将军,进个城都这么难吗?”
南宫丞沉吟,良久,“国君有生命危险吗?”
“说不好,能熬过今晚就无大碍。”
“那今晚辛苦你,我现在要进宫,阿朗赵烈都在外头,你有什么事就吩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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