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敛起人畜无害的笑容,微微挑起细眉,玩味的看着老翁。

        老翁被她看得有些怵,也不说话,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只有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住。

        白晚舟这才道,“老伯,您已经接连来两日了,我也没工夫继续和您继续磨洋工,您有什么事,直说吧。”

        老翁神色松了松,又恢复之前的傲娇和轻慢,哼道,“你这话说的,好像老朽专门来找茬的一般。”

        白晚舟撇撇嘴,不是来找茬的,那是来干什么的?

        老翁从袖中推出一锭金子,“你这是医馆,老朽到医馆来,自然是求医的!”

        白晚舟倒没有什么惊讶的,好像已经猜到了一般,只淡淡笑道,“既是求医,便说说您有什么症状,我等下再给您做仔细的检查。”

        老翁摆摆手,“不是老朽,是老朽的丈母。”

        白晚舟咽口口水,“您丈母?”

        “不错,老朽的丈母身患隐疾,已经连续三日不吃不喝,你若能治好她,老朽就服了你。”

        “敢问您高寿?”白晚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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