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让人作呕的动静一直在持续着,白晚舟能闭上眼睛不看,却没办法不听那些声音,神色越来越难看。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

        只听贡扎沙哑着嘶吼一声。

        白晚舟只觉得一阵反胃,“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啧,真是扫兴。”贡扎皱起眉,停下动作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时媚娘便又哄又劝地同贡扎说道,“陛下若是不喜欢身旁有人的刺激了,那就随便叫个人来将她丢去伙房里关着就行,万万不可动了怒呀!”

        “嗯,让她滚吧,我们去那边——”贡扎说着,便抱起了媚娘,哪怕有侍女入殿将白晚舟抬走,也旁若无人地抱着媚娘走向了一旁的暖阁。

        被从贡扎寝殿中丢出来的白晚舟并不觉屈辱,心底甚至还有一种解脱的感觉——终于不必再在那龌龊的二人身边被那样羞辱了!

        就这样,白晚舟被丢到了伙房里,这一关便是整整一天。

        期间除却有人来为白晚舟送了点寡食和一只夜壶之外,便再无其他人来过了。

        虽然这样被关着不见天日也是一种折磨,但比起要和媚娘与贡扎待在一张床上,白晚舟便觉得这点苦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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