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只沉默地盯着自己看,唐初露皱了皱眉,伸手在桌上敲了敲,“裴主任,到底有什么事?”

        裴朔年回过神来,眼里的情绪迅速收拢,抬起下巴点了点那支药膏,“这是你经常用的那支过敏药,现在春季过敏高发期,你注意一点。”

        他看她还穿着高领的衬衫,只隐隐看到那些红色的痕迹,忍不住说她,“自己都是医生,不知道越遮越不容易好吗?你这样很同意蹭到,破了口子不但会留疤,还会感染知不知道?”

        “你说够了没?”

        唐初露听不下去了,语气里的不耐很明显,“你有那时间能不能去哄哄乐宁?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好不好?”

        裴朔年几乎是瞬间就黑沉了脸色,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像是在酝酿什么风暴。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唐初露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仰头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又被弄得一团糟。

        闭目养神了一会,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她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接电话,应了几句之后就起身准备去查房。

        她轻车熟路地去拿自己的白大褂,视线看到桌上那支打眼的白色药膏,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再也没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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