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陆寒时脸色有些阴沉,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他想着刚才裴朔年那些挑衅的话,知道他是故意让他膈应,心里却依然荒蛮。

        他忽然就自嘲地笑了一声。

        裴朔年说的没错,的确是他犯了错,他把唐初露弄丢了,才轮得到他。

        如果裴家没有破产,他还是以前那个裴朔年,他现在和唐初露也许还好好在一起,哪会有自己什么机会?

        他就像是一个躲在暗中的偏执狂,看着她,念着她,心里想得要命,却又从来不敢踏进一步,甚至都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怕破坏她的幸福。

        每次都告诉自己要放下,她现在已经有了很好的爱人,她过得很好,可每次又都舍不得。

        他像是疯了一样爱着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女人。

        他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得到了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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