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重新回归上流社会以来,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人解释过?

        也就只有唐初露有这样的能耐,让他心甘情愿对自己作出反省。

        “你这声抱歉不应该对我说,而是去对高桥君,对我唐母说!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样的决定,高桥君他本来不用挨这一刀的,万一手术过程中出了问题怎么办?

        我妈又该怎么办?”

        裴朔年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近乎哀求地看着她,“不是的……虽然肾脏移植对高桥君来说并不是最佳选择,但却是最根本的治疗方法,虽然风险很高,但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而且我可以和你母亲配型,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可以为了你做,你要是在意她,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出事?”

        唐初露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满眼失望地看着他,“到了现在你还在诡辩,裴朔年,我庆幸我爸没有活着看到他教出来的弟子是这幅模样!”

        她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像甩掉一个垃圾一样只想远离他。

        裴朔年站在她身后,眼神慢慢沉了下去。

        他缓缓握紧了拳头,有些烦躁地扯开领口的扣子,却不小心撕扯到了手背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都是陆寒时打的,虽然两个人都受了伤,但很他受的伤要比陆寒时严重的多,要不是民政局门口的保安过来制止,他现在可能都没力气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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