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十八年了。”

        “如此之久,看来阁下对于塞外也是很熟悉啊来人啊,给他拿件衣!”,陆议说着话,即刻就有士卒拿来了大衣,那贼酋表现得格外得激动,又要朝着陆议大拜,陆议只是微笑着,问道“塞外的生活不容易罢?”,那人摇着头,说道“实在是比不得大汉啊。”

        两个人忽然就犹如朋友一般,陆议也不问什么塞外的情况,只是问着他的家常,缓缓聊着,聊了片刻,陆议便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士卒们有些困惑,还是守在了门口,偶尔听的从营帐内传出的笑声,不知情的还以为陆议叛变了呢。

        虎儿也是带着姜维与吕蒙离去,回到了主帐内,吃了一口热汤,虎儿兴致勃勃的说起了自己方才的战绩,他杀死了两个敌人,三人聊着天,虎儿这才询问道“那个唤作陆议的校尉,他看起来眉清目秀的,有何才能呢?”

        “殿下,此人乃是奇才,兵学第一个全冠之人,颇得将军厚爱,在西州得时候啊,他就是负责盘查贼人他是个聪慧的,常常能从只言片语之中,就分辨出对方言语里的真假,能套出实话来”,吕蒙认真的说着,虎儿一愣,他还从未听过吕蒙如此夸人呢。

        姜维亦点着头说道“陆校尉的确不凡。”

        “看来,我也得找个时日去拜访一下他啊,跟他请教打仗的道理啊。”

        过了许久,陆议便来到了张辽的营帐内,张辽对此丝毫没有惊讶,平静的问道“探出消息了?”,陆议点了点头,方才说道“此人并非是宁州人,他就是昔日鲜卑贼酋的后人,他是怕被斩杀,方才说谎,他说他来到塞外已经有十八年,可是问其年龄,家里的情况,又问起宁州的情况,他是前言不搭后语”

        “可对于贼酋的信息,他非常的清楚,方才我故意诋毁那贼酋,他实则符合,其实早已大怒当我说破之后,他又连忙认罪,至于塞外的情况他说的也是假的”,陆议冷冷说道“这厮说塞外只有不到四万的鲜卑余孽,其余人都朝更北方逃离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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