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名门,门生故吏无数,天子亦不会轻举妄动啊。”

        “哈哈哈,那些南军,听闻颇受天子厚爱,吾有一计,行险招,有意者自留,无意者可离去!”严君笑着说道,众人看了看周围,除了舟,便只是水,他的意思不明而喻,要么听他的,要么被扔下水去死,众人互相看了看,方才看向他,问道:“不知君有何高见?”

        严君眯着眼睛,说道:“我听闻,那些南军都是由天子招募,厚爱至极,如是吾等将其杀之,再以州郡暴虐之名...”

        “你要谋反?!!”一人猛地站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严繑该不是疯了?对抗朝廷,起兵谋反,你是不知道雒阳中那四万北军麽?

        严繑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以卵击石之举,我自然不为,请君细听,我等举起家奴,可足有数千,足以攻伐屯民,屯民之事乃是国之重事,若是扬州出现此等大事,那些世家大族定然也要被天子责罚,而那时,他们便是为了自保,也要为吾等辩解。”

        “若是他们为了自保,杀我等,又如何?”

        “那时便要看看,这扬州之中,是他们世家多,还是我们多了....”

        众人一番私议,又歃血为誓,只等南军前来。

        前来扬州的南军并不多,来到吴郡的南军更是极少。

        当南军前来之后,吴县县尉为其准备了房屋入住,只待明日,便押解豪强,前往去处,而他们的家产,自然也要被此些地方官吏所抄收,当严繑等人听闻南军已至,便各自唤来家中最为忠诚的数个门客,共举二十八人,悄悄赶往南军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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