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更卒回到了县衙,自然是连忙将此事报告给了县令周异,周异拿起了那玉佩,在商贩心惊胆战之下,看了几眼,顿时脸色大变,双手持着玉佩,交到了此人的手里,方才温和的说道:“此物,竟然是贵人所赐,你便好好看管。”

        商贩点点头,周异又令更卒释放了这些商贩,心里却是感慨,京官难做啊。

        刘宏返回了雒阳,便急忙找来了闻人袭与何休,他并没有单独的召开朝议,而是令这两人直接到宫里与他叙话,当闻人袭与何休到达宫里的时候,刘宏正在翻阅各地的商税记录报告,他们赶来之后,看到天子正在认真的观摩奏折,也就没有出声,安静的等待着。

        过了片刻,刘宏忽然开口说道:“何师,有一事,还望何师能为朕解惑!”,何休点点头,说道:“陛下但说无妨。”

        “大汉,为何要重农抑商?”

        何休有些不解的望着刘宏,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他不信天子是不知道的,可是既然天子问了,他也只能回答,他说道:“农桑乃国之根本,而百姓若是行商,会损坏了国本,农桑失人手,而且商贾逐利,最是奸诈,与国无益,不事农桑,只会投机取巧,故而重农抑商。”

        “那,何师,那些出来贩卖些小物什的商贩,是否也算是商贾之列?”

        “这...自然算是。”

        这一次,何休却是犹豫了片刻,可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刘宏有些不解,说道:“可是,他们并非不事生产,农桑农桑,织衣,做履,莫非不算是桑麽?”,何休皱了皱眉头,说道:“自己制作,自己使用,自然是算农桑,可若是拿去贩卖,便是商贾行为。”

        刘宏便将今日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说完之后,又反问道:“那人不过是想要挣些钱,换取笔墨,能够让孩子进学读书,商税却是如此之严重!朕以为,百姓有钱,生活便会富裕,这并非恶事,朝廷不应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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