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卢植,阳球忙碌着要迁徙百姓的时候,王符赶到了北方,他寻访各个郡县,没有休歇半日,各地的官吏听闻王节信到了,没有一个敢松懈,敢率先逃亡的,都生怕出了甚么疏忽,落在这个奸贼的手里,不过,即使是王符亲至,可是他所启到的作用也是有限的。

        他也只能够哀求,这场灾难快点过去,整个大汉都在这么期待着。

        哭泣的不只是远在贺州的卢植,朝中的闻人公也是嚎啕大哭,哭了整整三日,朝中百官皆动容,其爱民怜悯之心,使得天下人赞叹不已。

        而在这个时候,朝中的袁逢,却接到了来自凉州的奏告,这份奏告并不是要朝廷支援的,这奏告是大儒郑玄所写,读了片刻,袁逢便立刻将奏告送到了皇宫里,天子正在为灾事忙碌着,看到袁逢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也没有停下,继续读着各地的奏告,皱紧了眉头。

        “陛下,凉州急报!”

        “朕不是才令汉中太守将益州的物资运往凉州麽??他敢抗令?!!”天子愤怒的站起身。

        “陛下,并非如此,凉州之灾,并未有二州那般重大,这是郑公的书信...”袁逢恭恭敬敬的将书信递了过去,天子接过了书信,看了片刻,有些疑惑,问道:“他说的是甚么?”

        “陛下,棉。”

        “绵?”

        “绵有何用?无稽之谈!”天子将书信丢在了木案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袁逢立刻拿起了一旁的笔墨,写了一个棉字,随后说道:“据郑师所言,此物,乃是传自月氏,可织成布,西域诸多胡人,多有以棉做衣,做下衣者,其下衣,彼唤作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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