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速速带我去见王符!”太子不耐烦的说道。

        张俭一愣,心里思索着,小心翼翼的打探道:“太子殿下,陛下有诏令,任何人不得会见罪人王符...”

        “我来见他,是天子的意思,你速速给我让开!”太子将手里的玉佩丢了过去,张俭连忙拿过,点着头,说道:“臣这便为太子引路...请!”,张俭带着太子,走向了关押王符的屋子,走在路上,张俭心里还是在不断的思索着太子的来意,他将太子带道了一处屋子前,推开了门。

        屋子里不见天光,站着几位士卒,屋子里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处床榻,王符正颓废的侧身躺在床榻上,看到了张俭,那几个士卒连忙拜见,又无奈的说道:“王公还是不肯进食,这几日全靠我们逼迫,若是再这般下去,只怕....”,张俭点点头,又看向了身边的太子。

        太子皱了皱眉头,从屋子里传出一股臭味,因为没有阳光,显得有些潮湿,他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便先出去罢,王师,看着他们,不许他们上前...”

        王越点了点头,便盯住了张俭与几个士卒,张俭朝着太子拜了拜,便带着士卒们走了出去,闭上了大门,小胖子缓缓走到了王符的身边,皱着眉头,开口说道:“王公,我来看你了...”

        王符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没有动弹,小胖子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刚刚去见了天子,也去了你的府邸,你不必担忧,你那位弟子,在府邸里过的不错,就是有些担忧你...不过,有我在,没有人会去欺凌他的...”

        “多谢太子殿下...”王符沙哑的声音传出,小胖子这才点了点头,说道:“王君可还在为那些百姓而忧愁?”

        王符这才却没有再回话。

        “王公啊,你一向自命不凡,为何此时却想不通呢?”小胖子摇着头,回忆着阿父的教的那些话语,又继续说道:“先前的大汉,乃是德治,官吏们德行出众,自然是不会做出残害百姓的举措,可如今,是吏治啊,但凡吏治,若是没有相应的汉律来进行制裁,如何能够继续实施呢?”

        “王公,你我虽未曾会面,可是不论是何耶耶,还是荀师贾师,都曾提及你,他们对你都是极为的赞叹,何耶耶更是曾说,你的才华,当世无有人能够媲美,我对你是有敬意的,你的种种举措,我也是极为赞同的,这次出现了过错,但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是那些官吏的,你怎么因为此事便颓废至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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