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们痛哭着,太子还有些洋洋得意的劝到:“各位不必如此激动,天子圣明,都已按照你们的要求,释放了王公,你们不必如此兴奋的...”,闻言,百官们哭的更加厉害了。

        而朝议结束之后,天子立刻将小胖子找了过去,并且让他亲自前去释放王符,这也算是拉拢王符的一种手段罢,其实,天子做了这么多,最想看到的还是太子能够收服王符,若是太子将来制不住王符,那王符断然是不能留下的,天子令小胖子赶快前往廷尉,便又让宋典将张郃找来。

        张郃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到了殿里,看到天子正坐在木案前,读着书。

        “陛下方才痊愈,不可劳累啊!”张郃有些伤心的说道,在天子病重的时候,朝中最害怕的人其实是他,他没有办法入宫见到天子,而百官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就大变样了,没有太子为他们撑腰,他们在进行盘查的时候,甚至受到了大臣们的斥责驱赶,张郃这才意识到,若是没有天子,百官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看到张郃这个模样,天子心里也是有些明白,轻笑着,问道;“这么,被欺负了?”

        张郃沉默着,没有回话。

        “那边最好不过了,你接下来,便带领绣衣使者,将朕大病期间,有不轨迹象,对你们不敬,开宴会,私谋的,全部抓起来,罪名不必公布,直接以谋逆之罪抓捕,若是敢反抗,朕允许你就地格杀,不过,不可公报私仇...”天子冷冷的说道,张郃点着头,心里格外的冰凉,有些畏惧的说道:“臣遵命!”

        “那边好,朕一病,魑魅魍魉都冒出头来了,这些贼子们,都该到绣衣使者府邸里清醒一番,另外,把袁逢也带去,让他也在绣衣使者府中度过几日,清醒一下,朕得让他也清醒一番,得到朕的厚爱,可不是什么都能插手的...”

        张郃颤抖着从皇宫之中走出,雒阳之内,再次兴起了腥风血雨,绣衣使者四处抓捕,就连当朝尚书令袁逢都被抓了起来,百官忧心忡忡,连王符的事情都被抛到了脑后。

        廷尉大牢

        王符漫步在院落里,衣冠整洁,皱着眉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看着他在院落里随意闲逛,周围士卒,没有一个敢去阻拦的,反而都是笑眯眯的望着他,脸上都透漏着几分媚笑,王符没有理会他们,思索着接下来的要解决的大事,忽然,他停了下来,看向了士卒,士卒们立刻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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