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黄雨生好像在几个月前患病死了。”陈若玟故作不解,“中宇的问题不应该解决了才对吗?”

        “哪有那么容易啊。”白宇棋苦笑,“股东意外身亡,持股作为遗产的一部分由他的继承人继承,合理合法,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拿回来。”

        “不是说黄雨生的妻子拿股份向你抵押了资金治病去了?这部分没有拿回来吗?”

        白宇棋摇头“别说抵押只押了一部分,而且金额也不算太高,后来病愈,这部分股权黄雨生的妻子已经正常赎回了。他的两个儿子正当壮年,如果继承了股份,到时候内斗不知道又有多少钱才能结束。谨言心眼实,我年纪也不小了,我是真担心他斗不过剩下的股东,到时候公司没了,他又能拿什么来做聘礼呢?陈董也不会同意的吧。”

        白宇棋说的是最坏的那种可能,但这种可能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虽然陈若玟觉得黄家那个草包肯定比不过白谨言,但公司里,最有话语权的永远是拿股份的人。

        现在白家的股份几乎都在白宇棋手上,他作为父亲都舍不得撒手,白谨言行事处处受限,又拿什么跟对手斗呢?

        “那叔叔有什么打算?”陈若玟问。

        白宇棋笑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不复杂,我跟黄雨生的妻子谈了几次,她答应可以考虑把手里那部分股份给我,只是……需要一大笔钱。”

        “多少钱?”

        “五百亿。”

        “五百亿?!”陈若玟音调都有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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