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万是三天后回的南城,关于华软的舆论已经稍稍平息了一些,只时不时还有几个在各大官媒下呼吁维权的。只是陈立万没有再让人压华软水军的洗白文案,所以负面影响开始以正常速度减弱。

        白宇棋和他坐的同一班飞机,也不知道是真的想通了还是把心思都藏了起来,总之从表情上看倒是挺自如的。

        从机场出来,白宇棋友好地跟陈立万分道扬镳,坐上负责来机场接送他的专车回了家。

        一进屋,就看到严以待阵地在客厅里等着他的妻子和儿子。

        齐法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满,抱怨了一句“这么多天都不跟家里联系”,又接过白宇棋的外套,愣了一下。

        “你的脸……”

        “没事。”

        白宇棋不动声色地坐到沙发边,似乎对儿子比自己先到家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甚至没有一点曾经动手关过儿子的尴尬。

        “这次又打算跟我谈判什么?”白宇棋问,甚至似乎还带了点玩笑的意味。

        白谨言愣了一下:“爸,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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