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前人或许是个不太好的想法，但是如今超越先帝确是对他大明皇帝生涯的最大的支柱。
人要是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建文皇帝，朱允文是有梦想的，方中愈给他描述的那些终究只是描述，他还要看着那些一步一步成为他所能做的事情。
他要看着那些变成事实。
这是他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
还好皇太子很听话。
虽然方中愈从来没有教过他，虽然之前他就知道方中愈会成为他的老师，但是如今方中愈似乎太忙了，从来没有进宫交给他功课。
中宪倒是一直陪在皇太子的身边。
从小在方家，受到的教育和在皇家受的教育是不一样的。
不过如今他们学到的确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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