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素仪心思阴沉,不过平素与世无争,前一百年修炼丹药,剑法平平。后来几百年执剑出山闯荡,回来时功法远超他人。没人知道他在外有何奇遇。掌门飞升前那一众师兄弟争夺掌门之位争的要死要活,可他聪明极了,冷眼旁观那一群人两败俱伤。因性子沉稳,飞升前夕破天荒地叫前任掌门传位给了这个最小的弟子。”

        公狐狸摇摇头,啧啧几声后一脚踩烂了地上的小黄花:“他就会捡便宜!”

        ……

        话说那一夜被折磨后俞秋生就再也不敢往掌门跟前凑,如非必要,那是有多远躲多远。

        自从将她当做夺舍之人后,俞秋生一切从头。

        那把秋水剑被束之高阁,偶尔路过予生殿,能见他负手看着那柄银色的剑出神。

        那是原主的东西,俞秋生对它没有丝毫的感应,拿在手里跟木棍没什么区别。纪素仪不理会她的时日颇多,只有俞秋生来向他请教炼丹事宜时才有所言语。

        每隔一个月她就要去下面找些草药,一寻就要大半个月。

        这一回俞秋生降落有差,偏离了青容峰的那片谷地,竟挂在了缥缈峰境内一颗大树上。白色的衣摆划破了几道口子,清晨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凌乱,乍一看就像是被人打了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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