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安知秋跟杨炯一起去村里老木匠那里定制碗柜和箱子,安知夏则回屋套棉被。

        她趁着屋里没人,从超市拿出条四斤重去掉被罩和被里的蚕丝被,将蚕丝平整地铺在炕上,用买来的棉花均匀薄薄地填充两斤,略微压实后,缝制上青色细棉布被里。

        这算不上是精细活,安知夏一口气做了两条,不等做被罩,院外便传来了动静。

        安知秋俩人摇摇晃晃地推着地排车到门口,大家纷纷上前搭把手,一大一小两个挂锁碗柜被安置到灶房,四个大木箱一人一个,还有几个竹筐。

        刚收拾停当,一个四十多岁精壮的汉子推开虚掩的门,中气十足地喊道:“都在呢?我过来看看,顺便给你们说说明天冬猎的事,”

        “这是我们的村长方有为同志,”郑立志上前热情地介绍着,“这是安知秋、安知夏、杨炯和祁云兰同志。”

        互相问好后,大家将村长迎入堂屋。

        “昨天太晚了,我想着你们又饿又累的,就没有过来。怎么样,是不是咱村的条件比你们想象的还要艰苦?”

        “这里空气好,房子比我们城里宽敞得多,晚上还有炕睡,也是个能让人久住当家的地。”安知秋笑着说,在别人听来有些虚伪客套的话,可听在安知夏耳朵里就染上了酸苦味。

        哥哥从十岁开始就睡板凳了,难为他蜷缩着还能长出一米八多的个子。原主依赖着哥哥,可面前清瘦的年轻人又何尝不是将原主当成信念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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