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祁知青转身看向众人,眼里满是失望和不解:“你们不能凭借着自己的主观猜测和眼睛所见就给出结论。崔二婶脸上的红肿明显就是巴掌印……”

        安知夏直接上前逮着她的衣领啪啪七八下,笑着问:“是这样吗?”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丫的以为自己是谁?

        什么叫崔二婶不过说两句?这混肴视听、避重就轻的事情,祁云兰做起来可真是轻车熟驾呐。合着就她一个明白人,其他都是糊涂蛋?

        “我就是打了又如何?好歹我承认,别人抢占了功劳也咬着牙否认呢,你这般讲道理,不如替我跟崔家好好掰扯一下?”

        聂义昌、杭向磊和杨炯三人眉头皱起来,有些不赞同。小安知青未免太暴力了,一言不合就开打,这可不是女知青的做法,同村里的泼妇又有何区别?

        不过,他们心底也隐约泛滥着爽快,小安知青甩人耳刮的姿势真霸气。就是打你怎么啦?说起来,平日里祁知青做事处处没挑头,但他们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不得劲,可又说不上什么。

        此时此刻,他们好像明白了些。

        祁知青也有不对,不说她选择的立场,就是他们一群人站在这里,也不是仅仅为了争论一个刚刚谁打人的事情。

        祁云兰被打蒙了,脸蛋火辣辣的疼,还臊得人抬不起头来。她双眼含泪,侧头看了看冷肃着脸的房垣,又瞧了瞧众人的神色,满是心伤地问道:“我到底说什么了,让你恨不得打死我?这是法治社会,不能由着你胡来。而你们,你们就看着她行凶?”

        “祁知青,如果说话都不过脑子被打了也是活该,这是我们跟崔家的事情,你没解决能力就别搅稀泥,否则,我也怕自己管不住手,”安知秋攥了攥拳头,猛地往前一挥。每天晨跑还要打半个多小时的拳法,他身体素质直线上升,竟是挥出飒飒的风声,听得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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