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村子虽然距离镇上不算太远,只有十五公里,但是有太多像咱这样的村子。如果有一点小事就麻烦人家公安同志,那人家也管不过来呀。所以,我们都是村子自己人解决问题,看看结果是不是需要往上报,”一个老大爷表态道。

        “我看还是快点搜查吧,安知青和小安知青既然都说丢了一千多块钱,那就不可能是儿戏。还有聂知青、杭知青,你们也点点自己少了哪些东西。咱越早办这事,越有可能寻回来。”另一个老大爷开口说。

        “我有一套九成新的军大衣、去年刚套的被褥,奶粉、麦乳精、饼干,一块瑞士表,一双皮鞋、一双橡胶鞋,还有三百块钱、各种票据,其中有一张自行车票。”

        “我跟昌子差不多,九成新的黑呢子大衣,一套被褥,各种吃食,一块瑞士表,鞋子、钢笔,还有五百块钱和各种票据,其中有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张录音机票。”

        俩人现在是除了身上的衣服外,没有一点剩余,当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要知道这样,他们早就将自行车买下来,哪怕骑坏了也比被偷了强,忒憋屈和愤怒了。

        其他几个知青的房屋紧锁着,应该是没有遭殃。而他们也确实没啥值得偷得,若不是熟悉的人,能够了解这般清楚?

        祁云兰听了这话,一瞧大家的神态,气得浑身发抖,哑着嗓子道:“你们不能凭着主观想法判断,我跟陈知青确确实实看到安家婶子来了。不然你们去镇上或者县城招待所看看,他们拿着证明信总不能睡大街吧?”

        “祁知青,”安知夏冷冷地说:“你为什么推三阻四?我们在你们这里查不到东西,自然也会去找其他线索。可明明眼前有一种可能需要排除,我们舍近求远,给你们销赃的时间?”

        呵,笑话,她当然知道不是祁云兰作的案。之前她没有想起来,但是事情一发生,相关的小说情节便清晰跃然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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