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宣传费,咱都是一个体系的,知道这个费用最是虚了,能高能低。都是一个镇上的兄弟单位,小安厂长就给我们一个实在价,一百块包吃,怎么样

        平摊到每个人头上也一块多钱了,每个人出场不超过十分钟,咱工人每天上班辛苦一个月也不过几十块钱呢。”张干事倒是会算术,心里一琢磨,竟是将一款款一项项都给砍去了。

        安知夏冲李姐说:“李姐,这个张干事一看就不是能主事的人,为了几百块钱磨磨唧唧的。你快点将人送出去,别让后面洽谈的人有样学样,自己赚钱倒是苛待兄弟单位,真是让人长见识。”

        李姐应得干脆,直接上手扯住张干事就往外拖。

        张干事被拽了个踉跄,她连忙拉住门,急切道:“小安厂长,二百呢”

        “拖走”

        “三百不,就按你说得四百四,一个子都不少总可以了吧”

        李姐动作一顿,看向安知夏。

        “晚了,张干事给人的印象太不诚恳,我们不准备打折了,五百六十块,如果同意那就下午下班之前交齐全款,不然回头,我可不保证会涨价,”安知夏眉头轻挑,笑意盈盈吐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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