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很狡猾,哪怕我们知晓跟他们有关,也不容易拿出实证,”安知夏微敛着眉眼说。

        罗友根笑着说:“嫂子别担心,坏人自有坏人磨,剩下的事交给我们,保管他们不会再出来祸害他人。嫂子不信我,也得信哥呀?只是我们明天上午就下车了,你们要警醒点。过年咱都忙着回家跟亲人团聚,也给了歹人可乘之机。”

        几个人自然是应下来,安知夏从超市里挑了个一段奶粉,装到自己收藏的麦乳精盒子中,拿出来说:“这里面是奶粉,正适合刚出生的孩子喝。”

        罗友根接过来,有些头疼地说:“那孩子的母亲真是个惹事精,用鼻孔看人,出门在外瞎讲究摆阔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家有权有势,对孩子看顾也不上心,得,成了人眼里的大肥羊,现在不知道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哭呢!”

        说着他倒是没客气地拎着奶粉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你说崔天浩和祁云兰怎么就盯上我们兄妹了?”安知秋将泡好的菊花茶递给妹妹,依旧恨得磨牙,“要是在古代就好了,我直接拎着刀上去抹了他们脖子!”

        安知夏慢悠悠地喝着甜丝丝清凉的茶水,“哥,若真是古代,咱俩就会陷入被无尽凶手追杀模式了。”

        “搞得咱返京跟狼狈逃命一样,”安知秋将上一站台买的还温热的馒头掰开口,用勺子往里面涂抹面酱、切成片的熏肉干、萝卜咸菜和有点焉了的白菜叶,递给妹子:“睡一天饿了吧?先吃点,等餐厅开饭,我去给你买份红烧肉盒饭。”

        安知夏慢慢啃着中式汉堡,鼓着腮帮道:“哥,这次虽然惊险,但咱也不是没有收获啊。其实垣哥很早之前就跟我提过醒,说崔天浩和祁云兰在局子里认识不少人,那些可都是只认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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