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外面的人,她寻摸了下直接拎起柴火垛旁边的斧头,在众人惊恐害怕中,往最近的屋子走去。

        门拴紧了没事,不还有糊着报纸的窗户吗?

        她直接在屋里人尖叫中利索地几下就把窗子给砍下来,反正这是下人房,窗户用料普通,而她打算住进来后安装玻璃窗,所以砍得一点都不心疼,倒是颇能唬住人。

        卸下窗户,她没有接着进去,而是往旁边屋子去,依然将窗户卸下来,六间屋子的九扇窗户一个不落!

        等她肃杀地扔掉斧子,院子里静得只剩下树枝上鸟扑棱翅膀,和穿堂风的呼啸声。

        她眼睛一眯,拍去手上的灰尘,冷声说:“我在乡下锻炼过,手劲大,别说你们老胳膊老腿了,就是你们儿子来了,都不一定能在我这里占便宜。

        你们说单位发给你们的房子?呵,当我是三岁小娃娃,很好哄骗吗?当初这些房子可都是公家财产,跟单位发的福利房性质不一样。你们从单位退休就该搬离的,哪怕是你们儿孙该享受的待遇,那单位响应国家将房子归还原主,也一定给与你们相应补偿和安排。

        拿着补偿却依然不挪窝,那你们可不仅仅是贪我房子的问题,还是占公家便宜,性子恶劣!

        再说,这房子已经被我跟哥哥买下,这院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们的。今天我只是砍下窗户,明儿我就来卸门,后天我会将你们屋子里的东西都给扔到大街上去,再往后啊,我也不管你们年纪多大、脸皮多厚、多么不畏死,统统给丢到局子里去。

        我还不信对于占据他人财产的老赖,局子里的同志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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