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虎子她娘,人家秋子和夏夏可没白吃你们一粒米一捏面。咋到你儿媳嘴里,薛家成了人家兄妹俩的救命恩人了?”刚刚那个大娘啧啧地探头说道。

        薛母脸色难看地说:“误会,都是误会,我家儿媳妇就是有点小心眼,嘴巴说话不好听。听别人说了虎子和夏夏两句,她就记心里了,怀孕的女人火气大,在气头上话赶话,当不得真。

        秋子,夏夏,你们别进心里去。咱两家走动那么多年,你叔婶和虎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吗?”

        安知夏从哥哥背后探出头来:“就是因为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所以才心寒。恐怕不是那个什么冬芸的以为薛家是我们兄妹俩的救命恩人,而是您脸皮厚地自以为是吧?”

        她向来不喜欢玩虚得,也不喜欢受气,那个冬芸嘴巴是说话不好听吗?完全就是从粪坑里刚钻出来!

        一句小心眼一句孕妇就能不了了之?薛母脸可真大!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年代女人名声有多么重要?

        “知夏,你这是什么意思?”薛母沉下脸来,“我跟你们娘关系好,真心将你们当成自家小辈疼爱的。只是你也知道虎子有不少姊妹,我们家里条件也很普通,给你们的帮助有限。不说是救命之恩,但这十来年的情谊还在吧?”

        安知夏轻嗤一声,“我离开京都之前发了一场高烧,人差点烧没了。您知道为什么嘛?”

        薛母见左邻右舍的老太太、老头们都趴到窗户口瞧热闹,根本不想继续掰扯下去,“都前年的事情了,我哪里记得?你们不是还要回家里拜年吗?抓紧过去吧,别耽搁了下晌的车。虎子,还不快去送送秋子和夏夏。等年后有空咱再好好说话。”

        “不许你去送那安家的小狐狸精!”冬芸将薛国飞堵在墙角里,伸着胳膊说。

        “夏夏,到底怎么回事?”安知秋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问道。

        “对啊,虎子他娘,难道这里还有你掺和的事情?为啥不让人说啊?夏夏,你尽管说,咱这些大娘、爷奶的都给你们兄妹俩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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